“什么？” 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，”他说得清晰明白，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 他这种替人做决定的性格，她不喜欢。

大概是收纳的时候忘了。 “不想她死就闭嘴！”男人低喝一声，抓着程申儿快步挪到窗户前。

多少人对这张门票求之不得啊！ “我没打算请你进去喝咖啡。”祁雪纯冷冷淡淡。

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 祁雪纯开始有点晕了，但只是单纯的晕，没有其他感觉。

她的声音不禁哽咽。 “别让人找到这里来，好吵。”严妍嘟嘴。